这个智能戒指卖爆了400 万只出货我们和创始人聊了聊
发布时间:2025-12-27 03:34:03 作者: 行业资讯

  iQibla——你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品牌,但他们的智能戒指 4 年间在中东市场卖出了 400 万只。创始团队来自深圳。

  作为参照,创立于 2013 年的健康监测智能戒指 Oura,12 年间出货量达到 550 万只,刚刚在 10 月份完成超 9 亿美元的 E 轮融资,估值已经冲到了 110 亿美元,成为超级独角兽。与之相伴的,智能戒指赛道最近成了新的创投「风口」。

  iQibla 智能戒指的功能与市面上常见的智能戒指产品有很大不同,它击中用户的需求主要靠两个核心功能:

  中东本地人士每天有必要进行信仰活动,于是,它的戒指上有一个按钮,可以按压来记录次数;

  中东本地人士去圣地时,通常几十人一组。每年都有上千人因炎热、劳累或走失死亡,iQibla 此时会变成健康报警器,用户身体不适或需要帮助时,长按戒指按键,周围同组人的戒指会震动并显示「XX 需要帮助」

  这几年,深圳涌现出了一小批科技硬件明星,例如:大疆、影石、安克、拓竹、韶音...... 他们已经享誉全球。

  那些在主流视野之外,众多从代工尝试转型做原创科技品牌,甚至已经靠好产品成为垂直品类里的「隐形冠军」的企业,更是理解深圳或全球硬件市场剧变的另一极。

  iQibla 是深圳优美创新公司旗下品牌,其创始人邵国光的故事可谓「传奇」。

  1993 年,他大学毕业,进入了南方证券公司上班,他告诉极客公园,当时公司搞装修时,有个小包工头,最多小学毕业,烟灰缸里剩的半截烟都要捡起来抽。结果半年后,他突然打电话说:「你们下来坐坐我的新车,皇冠 3.0。」

  要知道,那是在 1993 年,丰田生产的皇冠 3.0 指导价在 45 万元左右,而当时城镇居民每年的平均收入在 2000 元左右。原来,装修工转型为了包工头,当时深圳到处是工地,装修项目接到手软。

  于是,上班两年后,他毅然离职「下海」,转行药品代理。那时候做什么都容易赚钱,果然,没过两年,钱赚到了,奖励了自己一辆皇冠 3.0,年少有成。

  「钱亏光了怎么办?还得再来。但没本钱了,就先做贸易。」他将目光投向了日渐增长的电子科技类产品。

  此后的故事依旧大起大落:向海外销售大哥大电池,大赚一笔,然后开工厂,自己投钱研发新品类,亏钱了,再靠新产品赚回来,继续研发新产品,做代工,卖给其他品牌。

  你所知道的风靡一时的电子产品,他可能都做过,比如:功能手机,全球首款安卓手表,儿童定位手表电话,再到全球首款翻译机等等。

  可以说,他提前踩到了每次风口,但又没有完全踩住——这样的一个过程中,既有孵化出的新品类被谷歌收购、或一时间占领了海外市场;也有布局时间点过于超前,导致后期资金紧张;也有「出海」遭遇被骗,跌宕起伏,拍一部电视剧,也是绰绰有余。

  直到 2021 年,他开始决定做自己的品牌 iQibla 之后,一切都不同了。

  现在,他每天都能收到来自用户的感谢信,譬如「很开心使用这个戒指,让我内心得到平静,让我很开心,感谢你」等等,图文并茂。他已经习惯了被夸和来自远方的感谢。

  「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,觉得没有能力边界,什么都想试试。现在我的状态是,创业能赚多少钱已经看得比较淡了,只要公司能盈利,员工多分到钱就好。」

  他说,现在就想做一些喜欢的事,比如研发产品、打造好的使用者真实的体验,看看用户的反馈和建议,享受这个过程。

  「人生不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嘛,Born to Die,什么也带不走,就是这样。」

  看似佛系,但邵国光其实始终走在浪潮前沿。前段时间,我们和他复盘了过去这 30 年的创业旅途,试图回答:

  我是学企业管理的,1993 年毕业。毕业就进了深圳南方证券的二级投资咨询公司上班。我们那时候见过很多人一夜暴富,各种传奇的发迹故事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们的身边。

  公司搞装修时,有个装修工总来办公室聊天。他是广东电白人,最多小学毕业,我们烟灰缸里剩的半截烟他都捡起来抽。结果半年后,他突然打电话说:「你们下来坐坐我的新车,皇冠 3.0。」

  他本来做装修,后来转做房地产。当时深圳到处是工地,装修项目接不完,只要勤奋点、不笨,就能赚大钱。

  那时候深圳机会很多,遍地是黄金都不夸张。身边总有人前一天还普普通通,第二天就开奔驰宝马了,自己能不急吗?赶紧创业。

  1995 年我开了公司,最早做药品代理。当时很多药厂想开拓广东市场,阴差阳错下,我认识了西安一家药厂的总经理,要把广东总部从深圳搬到广州,深圳的业务没人管。我跟他说「我成立公司,帮你做代理」,然后从南方证券辞职,接了他的业务。

  1990 年代,豪华车代表皇冠牌汽车的车型之一|图片来自:wiki pedia

  做了两三年,代理了好几个品牌。之前我们公司老板就是开皇冠 3.0,所以我一赚钱就买了一辆,奖励自己。

  但是那时候年轻,加上运气好,赚了点钱就感觉自己能力强,开始大规模投入,以为投得越多赚得越多。

  后来代理了一个某品牌的保健品,大规模投资,设了很多分公司,管很多人、很多货,还投了大量广告。结果市场没起来,整个了,一败涂地。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靠运气挣得钱靠实力亏掉。

  当时「大哥大」刚出现,特别耗电,几个小时就没电了,每个人包里都要放几块电池,我就开了个工厂做这个。

  我有个土耳其客户,原来是在餐馆打工的,他说土耳其的大哥大电池好卖、利润高,从我这进货后,说想在那边开店,机会多。

  我说「我支持你供货」,后来我们从土耳其拓展到迪拜,又在旧金山,迪拜,沙特设点,之后还在迈阿密设了仓库,卖手机配件、充电器,这才开始做电子和通讯相关的业务。

  其实我们大家可以算是最早的一批「出海」企业。我们做手机电池时,因为在土耳其有业务,知道海外市场好。后来有人跟我们说阿里巴巴,2000 年我们就在上面打了个「豆腐块」广告,吸引了很多海外客户。

  于是,觉得该主动出击,当时身边有人说中东迪拜市场好,我就报上自己的姓名去参加了迪拜的展会。那时候我英语不行,大学学过但好几年没碰,就带个词典,准备了两个月,复习英语、听磁带,然后去参展——好在主要靠产品说话。

  产品确实对路,样品很快卖完了。卖完后我留下来拜访客户。当时迪拜市场的电子科技类产品很少,中国商家多是卖汽车配件、纺织品的。

  我发现很多卖手机配件的商家都藏在汽车配件公司里(因为当时汽车配件最多,大哥大配件刚起步)。

  我到他们店里,虽然英语不行,但胆子大,阿拉伯人和中东人英语也不太行,都最简单,能交流。

  我说:「我是中国的电池工厂,你们有需求吗?」那时候不是互联网时代,他们看到中国人就知道是工厂来的,而且当时在那边的中国人很少。

  我去了之后几乎十拿九稳。只要把报价单给他们(比如爱立信 388 电池多少毫安、多少钱),基本上百发百中。老板马上写单,我打电话让公司做发票发传真过去。

  我在那里待了三天,拜访了七八个店,接了 5 张大单,回来时所有订单的定金都到了。然后我们开足马力生产发货,后来收到了大笔货款。那感觉真爽。就这样逐渐拓展到其他国家。

  也正是因为那时候常跑中东,跟阿拉伯人打交道,一定要了解他们的想法——不是天天吃饭,而是明白他们的文化,这样才能抓到根本——才为我后来做 iQibla,打下了根基。

  硅谷新出来一帮人做芯片,我们就用他们的芯片做手机。那是个小小的直板机,成本都到了 1000 多,结果做了 2 万台,都不能打电话,把做电池赚的钱全亏光了,又清零了,哈哈。

  钱亏光了怎么办?还得再来。但没本钱了,就先做贸易。中间有一年,我去意大利,和意大利人在深圳地王大厦成立了一家合资贸易公司,我负责国内采购,他在意大利开拓渠道。做了一年,把欠的债还清了,手上又赚了点小钱。

  到了 2006 年,也就是我做贸易公司的尾声,那时遇到一个澳大利亚人叫 Gavin,他特别喜欢买名表,跟我说想一起做手表电话。

  我之前做手机亏了钱,想重新做起来,就和他一起推进。当时了解到联发科推出了一款集成度比较高的芯片,我就跟 Gavin 说:「我们现在有机会把电话做到手表里了。」

  于是,我们在 2006 年就推出了全世界第一款带蓝牙的手表电线 美金,本来应该很轰动,但 Gavin 有问题。

  我们约定他负责销售,我负责研发产品给他供货,结果他拿着样品出去忽悠,收了很多钱——有人投资,有人直接下单。结果,他突然不见了。

  之后小半年,好多土耳其客户、投资方来找我。那时我才知道,他拿了很多投资款没告诉我,转移到了澳大利亚,不少国家的土豪也被他骗了。

  中间有人来找我,说我跟他一起骗钱。好在我只是供货商,没有注册合资公司,不然就成合伙诈骗了。我跟他们说:「货做好了,他不提货,我也是受害者。」

  其中有个土耳其人找了一帮混社会的从外地过来,说要绑架我,我说:「你们要是能证明我跟 Gavin 一起骗钱,我今天就跟你们走;证明不了,我现在就报警。」

  他们看我理直气壮,有点怕了。出去商量半天后回来,说:「我们这次来是有点草率了,看来确实跟你没关系。我们弟兄几个来一趟不容易,要不你给几百块钱,算报销路费?」哈哈,挺搞笑的。

  我那时候做国际贸易,在投资、建立国际分销网络和品牌方面没什么经验。如果当时有现在的认知,肯定会不一样。

  Gavin 这事之后,我重新把以前做电池的渠道建起来,没再做手表电话,而是做手机,慢慢把销售渠道了做起来。

  因为太早做手机失败过,但我当时还是一直有要做手机的执念,还得做手机。那时候英飞凌和联发科芯片已经成熟,而且之前卖电池积累了很多客户渠道,我就做英飞凌和联发科芯片的手机,拜访客户时说「我帮你们 OEM」。

  他们很开心,原来卖电池觉得拥有自己的手机品牌几乎不可能,现在突然能有自己的手机品牌,都跃跃欲试。

  那时候出国跑了一趟总能接不少订单,我们于是从最早买主板做集成开始自己做方案,自己设计主板,乃至自己的手机工厂。

  因为在我看来第一,功能机肯定会被智能机替代;第二,智能机长远来看会同质化,要么做到头部,要么被淘汰,这一点我们看得很准。

  另外,当时谷歌的 GMS 认证对中国企业控制很严,只有华为、中兴、富士康等能拿到,我们拿不到,很多海外运营商和优质客户不认可我们。

  我们又不做山寨机(不像华强北做高仿苹果、诺基亚),所以就 all in IoT,结果又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
  2008 年我们做了当时很轰动的卡片式手机,还在 2013 年就推出了世界第一款安卓智能手表,成为了爆款。2017 年我们又做了世界第一款翻译机,全球出货量第一,在日本市场占了超过 90% 的份额。 有朋友说我们做功能机、老人机、智能手表、翻译机,每次都踩中节点。

  看准方向不代表能成功,掌握时间点很重要。比如 2015 年从手机业务转 IoT,回头看就有点草率,当时有点像「瞎折腾」。

  那时觉得这个方向好,就 all in 进去,结果 all in 得太早,很多条件不成熟,硬烧了两三年钱,快撑不下去了。后来反思,做企业战略,需要在正确的时间,精细地部署产品或团队,调整如何推进。

  幸运的是,最困难的时候,我去找了我的好朋友,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「我现在很穷,快没钱了,给我投点钱吧。」

  2015 年是我们转型 IoT 最困难的时候,我们公司那时候规模有八十多个员工,也有很好的产品开发能力,按正常融资估值是不低的,但当时公司已经快扛不住了。

  朋友很讲义气,通过可转债的方式,让资金赶快到帐,我拿出一部分股份做质押,拿到了 100 万美金救命。那真是雪中送炭。

  最早立项做 iQibla 时,不少朋友来我这里参观,还不理解这是什么。但现在这款戒指已经卖了将近 400 万只。

  比如 2022 年,谷歌发布的儿童智能手表,那款手表是谷歌收购了香港一家叫 Doki Watch 的智能手表公司,而这家公司背后其实是我们——当时我和合作伙伴 Casper 在香港成立了一家公司,将 Doki Watch 孵化成熟后卖给了他们。

  因此,我们的路径是:从纯粹的 OEM/ODM,到带互联网后台的 OEM,到孵化品牌(连软件带品牌一起卖掉),到现在完全做自主品牌。

  转折点是 2021 年,我觉得之前的模式难以沉淀——以前靠创新产品孵化品牌再卖掉,像把小鸡养到可以下蛋了就卖掉,不如好好养一只下金蛋的鸡,于是决定专注做自有品牌。

  我们在翻译机、儿童定位手表领域技术沉淀很多,但不能在这些领域做自有品牌,否则会和依赖我们的老客户竞争(他们和我们是共生关系,没必要互相抢市场)。

  当时就想到做中东本地文化科技,虽然我不是他们的信仰,但明白他们的文化。2021 年立项时,最早想做蓝牙手表:中东当地人士的信仰活动,需要朝向特定方向,旅行时找方向麻烦,我想在手表里加指南针,这是个空白市场。

  Qibla 的意思是「朝向」。第一款手表开发了十个月,做了几千个,但体验不好——当时蓝牙芯片速度慢,指南针不顺畅、易受干扰,不准的东西不能给用户,最后只好当电子垃圾处理了。

  但那时品牌规划和后台 APP 已经建好了,于是想到了戒指——他们能够用用戒指计数每天的信仰活动。

  我们用戒指加按键帮他们计数,像微信运动记录步数一样,量化后还能形成积分和社交——用户在 APP 里交流,大家互动频繁,社区就形成了。

  除了戒指,我们还拓展了同品牌下的智能手表、智能儿童手表、智能音箱等系列新产品,使用户得到满足群体的不同场景需求。

  新增产品都在同一个根系平台和品牌下,用户积累很快,品牌护城河也慢慢变得宽。

  品牌打造中,产品功能最容易被突破,品牌次之(砸钱可能追上),但一旦我们通过文化获得认可,护城河就很难被打破。

  选 iQibla 品牌深耕中东市场,回头看也是因缘际会。2021 年立项,2022 年产品引爆市场,我们一分钱广告费没投,就参加了一次展会,给经销商发了样品和视频,他们就互相传播起来了。

  以前我们靠产品创新,公司做了很多新品类。有创新产品时,因为没建立自己的渠道和品牌,只能靠产品创新和 OEM 发展;一旦没有成功创新产品,公司就面临危机,有成功新产品业绩就起来。

  做品牌之后,有了稳固的渠道、好口碑,还有 C 端用户,发展虽然也有波动,但和以前不一样:以前是大起大落,现在是有一条向上的主线,在主线上下波动,那完全是不同的。

  我们现在几乎每天都能收到感谢信,而且发自内心地写「开心使用这个戒指,让我内心得到平静,让我很开心」等等。太多了。

  有的还写得很长,甚至有图文并茂。我很开心,很兴奋,后来也渐渐习惯了。这也坚定了我们团队,让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。

  坦白说,AI 时代和智能硬件时代一样,很难形成护城河,因为大家的能力都依赖背后的 AI 大模型,自己的优势非常容易被颠覆。你只能做品牌,针对细分场景,赋予品牌关爱、情怀,让大家认可品牌。

  比如劳力士和飞亚达手表,谁好谁差?里面机芯都很成熟,时间都准,但劳力士卖 10 万块,飞亚达卖 1000 块,劳力士提供了情绪价值和身份标签属性。

  而且,以前做外贸,只要肯行动就能赚钱。很多文化程度不高的人,去海外比如迪拜批发商业市场开个店,从中国进货过去卖,就能挣大钱。

  但现在那边的店很难挣钱了,主要做库存和服务。因为现在利用互联网,他们很容易直接联系到工厂,店里无非就是展示和服务,靠差价赚不到大钱了。

  同时,硬件产业的同质化太严重了,深圳这边还是硬件思维主导,大家卷低价格。 卷低价是没有出路的。

  我和当地的阿拉伯商人们交流,作为大型家族批发企业接班人,父辈扛着箱子从广州进货,客户拿着现金排队送钱的时代过去了。

  可以说,中国企业代工生产的模式也走到尽头,慢慢的变多中国公司开始建设国际大品牌。敏锐的新一代阿拉伯商人们在判断谁会是下一个明日之星,随时准备 All in。

  现在我的状态是,创业能赚多少钱已经看得比较淡了,只要公司能平稳盈利就行。我们公司员工持股比例达 70%,只要每年年底大家能多分点钱,就很好。

  能把公司和品牌带出什么结果,我们没办法决定,都是我们做的所有事情的结果。

  我现在就想做一些喜欢的事,比如研发产品、打造好的使用者真实的体验,看看用户的反馈和建议,享受这个过程。

  以前做硬件竞争,无非比快、比成本低、比质量好、比拼抢客户的能力。但现在做品牌,为用户服务,往深度挖,是无止境的,慢慢打磨同一个东西。

  原来是比数量:同时开 20 个项目,每个项目卖给一两个客户,项目越多客户越多,横向铺大饼增加增量。

  现在我们做垂直市场,针对特定人群做一个产品,越做越好,口碑慢慢的变好,不停迭代——一代戒指、二代戒指、三代戒指,针对同一人群,从计数功能,到加健康监测,再加冥想引导,再加宝石元素提升精神价值,越做越深,价值也慢慢变得高。

  一开始客单价可能 15 美金,后来 35 美金,再后来 199 美金,今年年底要推 399 美金的。

  不应该单纯地卷产品、卷价格,应该朝更合适的方向走。专注当下,把该做的事做好。

  人生不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嘛。我在迪拜的一个老朋友总说「B to D」,不论你们做 B2B、B2C,其实我们都是在做「B to D」——「Born to Die」(向死而生)。

  *本文来源于极客公园,作者苏子华,编辑靖宇。欢迎加首席交流官白帆微信(fan_062400),围观新浪潮朋友圈,深度交流资源对接, 加入行业创始人社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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